张学军打电话给晓波。
但是打了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晓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两人在电话的这头和那头保持沉默。
张学军：……
晓波：……
星空蓝走过去，奇怪的看一眼。
晓波怕被星空蓝发现自己发憷跟张学军讲电话，立马扭一个身，东张西望的说信号呢，怎么没信号，喂喂喂听得见吗。
张学军：今儿什么节日你知道吧。
晓波：知道，国共合作纪念日。
张学军：就你贫是不是，找抽是不是。
晓波：你年纪大了悠着点。我当然知道什么日子。
晓波吭哧一下：……父亲节快乐呗。
张学军气平了平：也不见你给你爹买点什么。
晓波：我买什么你都嫌弃，我给你卡里打钱了，你要什么自己去买。
张学军：你就对你老子这么不耐烦。
晓波：我不耐烦你啊，还是你不耐烦我？
张学军顿了顿：你最近怎么样。
晓波：能吃能睡能长肉。
张学军再顿了顿：他呢。
晓波：啊？
张学军：就他。他！
晓波醒悟过来，又是错愕又是惊讶，下意识说，他他他……他也好。
张学军再问：对你好吗。
晓波眼眶一潮，憋了一下，努力把哽着的嗓子憋回去，说，……挺好的。
张学军不放心，还是叮嘱：你打小就是个臭脾气，现在娶了媳妇，就要知道怎么过日子，你让他一寸，他让你一丈……波，你听着呢么？
晓波：……爸，你把刚才那句话重复一下。
张学军：臭脾气？
晓波：后一句。
张学军：娶媳妇？
晓波忽然对着手机就是倍儿！的嘬一大口：爸！您老慧眼如炬！福如东海！寿比南山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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